“好。”
吃完飯,顧老夫人親自把她送出來。
時妃沒臉讓她遠送,說什麼也不許她再送。
顧老夫人隻能由着她自己走出來。
走過曲廊,剛消失了顧老夫人的身影,面前的路就被人擋住。
顧殒扶着牆站在她的必經之路。
已經穿上了衣服,看不到傷,周身的清貴之氣天然流淌。
不過終究才挨了打,臉灰白得厲害,氣息也比平時短促。
時妃看到他,臉驟然冷卻。
“怎麼?招老爺子打了我兩次,都不給個解釋的嗎?”他咬着一邊後槽牙,頗有些拿時妃沒有辦法的意味。
聽他問自己要解釋,時妃唇角抿起層層疊疊的自嘲。
她在他心裡到底有多沒有地位,才會把她欺負得這麼狠卻全然沒有自知之明?
時妃一個字都不想跟他多說,側身就要走。
顧殒跟着側過來,一把抓住她的臂,蠻力将她拉在懷裡。
“問你話呢!”
兩次爺爺都沒有說一字半句的理由,顧殒心頭也難免窩火。
時妃的身體與他的碰在一起。
這具曾經叫她迷戀的身體,如今隻會覺得肮髒。
她劇烈掙紮。
盡管顧殒受着傷,力氣卻不小,死死摁着她。
女人的力量哪裡敵得過男人,時妃掙紮到滿頭是汗。
顧殒眉底壓着惡劣,“今天的事沒個說法,别想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