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喬,聽說今天時妃大出風頭,怎麼回事兒?”
包廂裡,許久哲好奇地問道。
許家關系網非同一般,許父參加應酬時聽人說起,知道時妃與顧殒的關系,問起許久哲。
許久哲方才知道這件事。
謝南喬握着酒杯,慵懶地靠在沙發裡,低頭抿了一口酒。
“還能怎麼回事?無非徐淩峰有意扶她,提前做了準備呗!”謝姗姗搶過話頭。
“我說呢,心機女搖身一變就成了國家棟梁,怎麼可能嘛。”許久哲眼底的那點疑惑變成厭惡。
顧殒沒在,許久哲說起話來便沒有顧忌。
想到顧殒,又一撇嘴,“也不知道阿殒怎麼回事,那種貨色還不離婚,留着過年嗎?”
謝姗姗在時妃手上吃了好幾次虧,對她又恨又怕。
“誰叫人家手段高呢,當初爬床算計殒哥哥,如今又把徐淩峰迷得七葷八素。”
“殒哥哥一定受她威脅才沒法離婚的。”
“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,勾着徐淩峰不放,又不肯和殒哥哥離婚,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!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。徐淩峰再寵着她,門庭在那兒,是不可能娶她進門的。”許久哲接話。
臉上挂着冷笑,顴骨高高懸起,越發顯得刻薄。
“她要不抓死了顧殒,就她那三腳貓功夫,日後連口飽飯都混不上。”
“話說,時妃也就那張臉和那副身子還有點吸引力。”
另一個經常玩在一起的公子哥兒評價道。
不由得拿謝南喬跟她做對比。
謝南喬太瘦,雖然很美,但遠沒有時妃那種略帶豐滿的身材帶感。
許久哲不屑地“切”道,“胸大無腦,隻有徐淩峰那種常年在沙漠做實驗,一年見不着女人幾回的能被吸引。”
謝姗姗也很不滿那位公子哥兒誇贊時妃,“這話要讓她聽到,小心纏上你!”
那位公子哥露出怕怕的表情。
他家裡對另一半的要求至少名校畢業,家世清白,品德高尚。
時妃哪條都沾不上邊,還是嫁過人的。
還是别被纏上的好。
謝南喬始終對衆人的議論不置一辭,眼底卻一閃而過的暗芒。
時妃今天十成十打了她的臉,日後還得繼續占着總負責的位置将她踩在腳底。
這可不行!
謝南喬拿出手機,給謝冰瑩發了一條短信:“媽,這段時間多找找方夫人聊天打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