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妃的唇抖得厲害。
欺負?
說得真委屈啊。
拳頭掐得太緊,她全身都在顫抖。
謝南喬優雅地捋過發絲,在面對顧殒時,有意流露出委屈的倔強,“你跟你妻子好好聊吧,叫她别發瘋動不動扯上我。”
聲音顫抖又可憐,是個男人都會心疼她的堅強和隐忍。
顧殒嗯了一聲,打電話給賀江,“過來接謝總,别叫人看到她的臉。”
賀江腳步匆匆而來。
看到面前這情形驚了一下。
立刻将挂在臂彎的衣服披在謝南喬的頭上。
扶着她快速離去。
顧殒身上隻有馬甲和襯衫,那件外套,是他的。
不是第一次看顧殒呵護謝南喬,她以為自己的心早就不會痛。
可在經曆過剛剛的事件後,胸口還是像突然生出一把鋸子。
橫着豎着要把胸膛切碎。
又痛,又悶!
怪她太賤。
當初非要補償他!
非要為了他的公司安危嫁給他!
自取其辱!
以後,不會了
時妃一字不說,擡腿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