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少還想攔,張姐抱着小團子和良媽走過來。
“你想幹嘛?”張姐戒備地看向朱少,問道。
見這麼多人,朱少不敢再造次,擺擺手,“沒,沒。”
快速離開。
朱少惡心的目光留在時妃記憶裡,忙抱過小團子緩緩胃裡的翻騰。
良媽撇一眼林景蓮身上的穿着,“我都說了,女孩子要樸素。穿得這麼花,難怪男人會來勾三搭四。”
“良媽!”
良媽平時陰陽怪氣,林景蓮都忍了。
可她竟然當着自己最敬重的人說這種話。
良媽沒再吭聲,嘴巴噘得特别高。
她又沒說錯什麼。
她們村裡的女人,哪一個不是本本分分素一輩子?
不塗脂,不擦粉,老老實實給婆家當牛做馬,生兒育女。
臉擦得像朵花,不就是等着男人來勾搭嗎?
不正經!
幫林景蓮買完了衣服首飾,時妃又幫小團子買了好幾套嬰兒服,給張姐也買了兩套居綢衣。
穿在身上清爽涼快,特别适合夏天穿。
張姐堅持要給錢,時妃不讓。
要不是張姐幫自己帶着小團子,她要不同辦法靜心做事。
張姐雖然不缺衣服,可這是時妃給買的啊。
代表着時妃對她的認可。
也代表時妃把她當家人看待。
張姐當場就把衣服穿在身上,樂呵呵的,都快笑出兩朵花來。
良媽在旁邊看着直撇嘴。
“綢衣是給死人穿的。”
“這花色,把你都給穿老了。”
張姐挺厭惡良媽這張嘴的。
不過也不願意與她計較,當沒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