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江實在厭惡極了時妃。
處處針對謝總,就因為謝總跟顧總走得近。
人家謝總是火箭專家,能力出衆,哪像她,一無是處,偏偏還喜歡作!
聽賀江這麼說,衆人也都回過神來。
是啊,僅靠這麼個視頻是沒辦法證明謝南喬有罪的。
謝南喬像是受了極大委屈,音量提高好幾個度!
“時小姐,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心懷不滿,我不想與你計較,但你今天實在太過分!”
“總負責人的職位并不是我自己想要,是大家覺得我更合适。你若真的這麼想要這個位置,跟我說,我完全可以讓出來在旁側輔佐你。你卻偏要用這種方式,簡直無恥!”
“惱什麼!”時妃不僅不急不緊張,反而氣定神閑。
見謝南喬說得這麼義憤填膺,都替她害臊。
“是不是空口無憑,大家看看這個再做決定!”
畫面一閃,出現另一段視頻。
視頻裡,謝南喬坐在酒吧一角,懶懶吸着煙,姿态糜爛,與眼前清冷無争的她完全搭不上調。
“朱少,既然喜歡,就别猶猶豫豫,時妃嘛,獨守空房多年,你想點法子她不就到手了?”
“哪這麼容易,我不過跟她打了個照面,說送她回家,就被她身邊的一大幫人給推開!”接話的是朱少。
他不爽地喝着酒,苦惱寫在臉上。
“這女人,太高,搞不定。”
“世上沒有搞不定的女人,隻有不用心的男人,朱少,再想想辦法。”
“還有什麼辦法?”
“比如說想些法子把她關起來,事兒辦完了,她再想鬧,一張嘴也說不清楚,你隻要咬死是她纏的你,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。”
“這還是算了吧,她背後的男人我不敢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