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張頭瞬間被于秀蓮的話給氣炸了:“你别白日做夢了,就你還想當國家幹部,你連家裡的這點破事都處理不好,還當國家幹部,就你那腦子省吧!”
“就我怎麼了?我處理不好家務事,我可以不處理,這個家又不是我一個人的,為什麼就等着我處理?”于秀蓮一臉無所謂的态度。
上一世,自己做得還不夠多嗎?可到了最後,她還不是被虐待緻死的嗎?
這一世,她不想做那些繁雜的事了,她隻想過幾天自己想過的日子,也學學城裡的人,沒事的時候打扮打扮自己,燙個頭,臉上抹點雪花膏。
到了退休後也跳跳廣場舞,而不是整天圍着孩子們、鍋台轉,最後累得腰都直不起來,60歲的年紀看着比人家70歲還要老。
“你說什麼?你不想管這個家!那你就給老子滾!”老張頭看着于秀蓮無所謂的态度直接氣瘋了。
“我為什麼要滾?這個家可是我一手包辦起來的,你别忘了結婚那會,你家可是窮的叮當響,是我拿出我所有的嫁妝置辦起來的這個家,要走你也是走,對了,你不是說老二走,你就跟着一起走嗎?”
老張頭氣的用手指着于秀蓮,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她,這會變得這麼伶牙俐齒的,還把他的老底給抖了出來。
外面吃瓜的衆人一聽,感情老張頭還有這曆史呢?今晚這瓜是吃着了。
見老張頭被怼得說不出話來,窦曉敏見狀立刻添了一把火:“媽,你别和我爸吵架了,我爸說得對,你看我和弟媳馬上就要生孩子了,你這個時候考大學别人是要笑話的,而且總不能挺着個肚子回娘家坐月子吧,别人還以為建軍和建民是我們家的上門女婿呢。”
“我媽倒是能伺候我坐月子,但是,我回去坐月子,别人還不得說孩子是我們窦家的?”
老張頭一聽孩子姓窦,立刻就不幹了:“誰說孩子姓窦了?孩子分明就是我們老張家的!”
見公公暴怒,窦曉敏暗暗偷笑,她要的就是這效果,公公不暴怒,這個老不死的就沒人能治得了她了。
窦曉敏知道公公早就對建國當上門女婿生氣,此時她再拱火,說不定婆婆就能老實地伺候月子了,而且還能打擊一下她嚣張的氣焰,弄得好的話那8塊錢也不用交了。
她可舍不得讓自己的媽伺候月子,月子裡天天洗好幾次尿布、尿不說,光是一天的好幾頓飯也夠累人的了,而且晚上都不能睡個好覺,不是孩子拉了、就是尿了還得喂奶。
于秀蓮這是聽明白了,窦曉敏這是又開始作妖了,看來前幾天的教訓不夠,今天必須得讓她知道這個家是誰說了算!
“孩子是姓張,又不是姓于,等你兒媳婦生了孩子,你這個當公公的的伺候就好了,我有為什麼要伺候她月子!”說着于秀蓮還白了一眼窦曉敏。
她又不是沒有伺候過窦曉敏月子?
她清楚地記得,伺候窦曉敏月子的時候,她是怎麼刁難自己的,什麼進門前要一步一叩首,前一天必須磕夠99個頭,次日才能頭她才能進家,據說這是為孩子祈福,否則的話孩子身體不好就是她這個當奶奶的責任。
還有尿片子手洗完了以後還要開水燙上三次,要不孩子就會感染。
一次,她給孩子的尿布開水燙一遍,被窦曉敏看到她打鬧了整整半個月,非要拿出200塊錢據說這錢是用作孩子因感染生病用的,後來孩子好好的,她找窦曉敏要錢,人家說錢找不着了,等找見了再說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