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了頭,感覺到了挫敗。
池苞苞疑惑,是在研究上遇到什麼困難了嗎?她笑着朝着羊棉棉鼓勵道:“加油,下次植物大賽見。”
池小姐,她鼓勵我了?!還說下次見?!
羊棉棉感覺整個人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,高興得暈乎乎,直點頭。
“梆——”的一聲,是羊棉棉的頭被敲了。
羊棉棉懵了。
池苞苞震驚,朝着敲他頭的人看了過去。
長長的山羊胡子,是羊忠豎會長。
看着重孫子傻乎乎的模樣,再看看池同學身後那一幫不好惹的獸人,羊忠豎搖了搖頭,他就是想幫也幫不上。
“羊會長,你也去做實驗嗎?”池苞苞問。
“是呀,你和竹同學也在,有沒有興趣加入?”羊忠豎笑眯眯地想給實驗多找兩個得力助手。
池苞苞連忙拒絕,他們這次出來就是來放松的,不想泡在實驗室裡了。
“等開學後歡迎會長來我們實驗室指導。”竹晔轉移了話題。
一聽到可以去他們實驗室,羊忠豎立刻就忘了剛剛說的話,開始誇獎他們最近研究的植物很不錯,他也有所耳聞。
竹晔笑着道謝,随後提出他們要去餐廳看看,同二人告了别。
插不上話的羊棉棉隻能看着她離去的背影,悄悄地歎氣。
羊忠豎捋了捋胡子,看着失落的重孫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,被雌性拒絕是每個獸人都可能會經曆的事情,習慣就好啦。
離二人遠些後,銀狼警覺地問:“苞苞喜歡剛剛那個獸人嗎?”
竹晔和白時玉也豎起了耳朵。
“啊?”池苞苞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問。
“因為那位獸人喜歡苞苞。”白時玉笑着道,顯然苞苞對那個羊獸人沒有動心,否則也不會這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