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晚,沒有邀請函你是怎麼進來的?”一開口,還是帶上了質問。
周圍的人立刻出言嘲諷。
“她怎麼進來的?她當然進得來,她還需要邀請函嗎?”
裴聽聽不懂,但心中莫名窩火,覺得在林未晚這邊受到欺騙,“什麼意思?林未晚,你瞞着我什麼了?”
這種場合,如果不是有邀請函發到他手上,他根本參加不了。
但林未晚,不僅僅和在座的人這樣熟悉,甚至是衆星捧月似的存在。
“我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瞞着你的?倒是你?”林未晚頗有深意地往後面臉上已經布上淚痕的周絮,嘴角冷冷勾了起來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玩刺激呢?”
裴聽臉色煞白,他連忙又靠近兩步,壓低聲音,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别誤會我。”
“是嗎?”林未晚冷笑,又指向周絮,“那她哭什麼?被我吓哭了?”
“”
周絮内心不甘,也詫異裴聽還是不願意承認她的身份,這會林未晚說起她,她便也跟上來。
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,“林小姐,您不要誤會,全都是我的錯,是我對裴總有非分之想,你别怪他。”
說着,她又擠出眼淚,看上去好不可憐。
裴聽的眸底略過一抹不忍,伸手試圖攬住林未晚的肩膀,卻被直接躲閃開。
“剛剛的事情我都看到了,你和周絮诽謗李導,這事是不是還沒完呢?”
一聽這話,李魁給她豎了個大拇指。
“是啊,給我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