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最方便的就隻有一點,那就是,自己先找個地方讓她好好休息休息,再接着去處理其他的事情。
林未晚終于看清楚了傅淩言的臉,手上的力度終于松開了些,但看着他眼眸的厲色并沒有消減多少。
被攙扶着走路,林未晚微眯着眸,迷迷糊糊問,“你要帶我去哪裡啊?我警告你,你可不要對我圖謀不軌,否則我不會放過你,我絕對給你沒完。”
喝點小酒,林未晚就愛耍酒瘋,但她耍的都是小酒瘋,大多數時候會一直說話,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傷害,但很煩人。
傅淩言是扶着她的胳膊的,本着紳士做派并沒有離她多近,但耐不住林未晚總是胡亂動彈,有好幾次都差點要倒在地上。
他猶豫着,最終還是發力将她完全攬在懷中,終于輕松了些。
“你,你抱着我做什麼?”林未晚感覺到腰間有一隻大手,隔着衣服布料都覺得很燙。
她扭頭看着身邊的人,視線也直接對上去,臉上帶着點嗔怒。
傅淩言原本還算是平靜的心忽然變得緊張不安起來,他咬了咬牙,強制自己挪開視線。
“送你去休息。”
看着周圍的位置,思索了片刻,他還是決定先将女人再帶回酒吧。
這邊,正準備收拾的酒侍看到折返回來的傅淩言,又看到他懷裡抱着的女人,嘴巴直接長大。
“你”
“少廢話。”傅淩言幹脆直接打橫将林未晚抱起來,往更高樓層走去,又看了一眼酒侍,“剛剛那酒不用處理了,等會給我送上來。”
酒侍在心中吐槽一萬句,最後化為一句,“難伺候。”
三樓有一整個客廳以及兩間屋,其中一件主卧,是傅淩言的。
他抱着女人進了房間,絲毫不嫌棄将她就往床上放,還彎腰幫她将高跟鞋脫掉。
林未晚沾上床,抱着柔軟的被子翻了個身,直接老實了。
酒侍站在門口沒有動作,很是忌憚看着面前敞開着的門,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能夠進去的時候。
這邊,傅淩言細心将林未晚照顧好,才走出來,順便将房門關上。
接過了那些剩餘的酒,傅淩言去了客廳,朝着酒侍揮了揮手。
他看着那些被林未晚拍過的酒,腦海中仿佛還能浮現出那個時候她的神情,瞳孔間逐漸帶上了笑意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女人的手機響了又響,有那個他最不想見到的名字,索性,傅淩言擅自做主直接将電話挂斷。
世界終于清淨了。
直到夜幕降臨,傅淩言提前讓人準備好了晚餐,隻等着女人醒來就立刻送上來。
終于,房間裡傳來動靜,他先安排了人送餐,随後走過去。
快走到門口的時候,聽到一聲尖叫,傅淩言慌了一瞬,連忙沖了進去。
“怎麼了?”
床上,林未晚像是這才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,雙手抱着自己的胳膊,一臉驚恐看向他,眸底帶着點怒氣。
“你!卑鄙無恥下流下作!你真是不要臉!你趁人之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