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得理所應當,好似陸歡顔生來便欠了他一般。
陸歡顔無視了蕭遠山的話,而是将秦欲白帶到一旁桌子坐下,“你想吃什麼?随便點。”
秦欲白不解地看着她,“你不管他?”
陸歡顔既然來了,自然還是在意蕭遠山的。
今日陸歡顔送了他禮物,秦欲白早已知足,他也不奢求陸歡顔與蕭遠山能斷了關系。
陸歡顔擡眸,手撐着下巴,“你很希望我去管他嗎?”
“不是。”
秦欲白否認一句,隻是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。
若非不在意,陸歡顔又何須在這時,來醉香樓呢?
陸歡顔歎了一口氣,“我今日來醉香樓,隻是想讓你嘗嘗這裡的美食,跟蕭遠山有何關系?”
秦欲白眸底多了幾分亮色,“當真?”
陸歡顔點點頭,“我若真想管他,前兩日便不會特意傳音給醉香樓了。”
沒錯。
陸歡顔見識到了蕭遠山無恥的一面,因此以防萬一,給醉香樓傳了音。
沒曾想,竟然真将蕭遠山困在這裡了。
陸歡顔沒打算管蕭遠山,她又不是上杆子來給蕭遠山當錢袋的。
樓上,蕭遠山見陸歡顔沒反應,以為她沒聽到。
他交待了藍若雲兩句,起身下了樓。
“陸歡顔,你人都已經來了,何必再裝腔作勢?”
蕭遠山笃定陸歡顔今日是為了自己來的,說出來的話也不客氣,“若是今日你把這賬結了,我就原諒你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