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歡顔站在人群身後,身旁,一個男子走了過來,“我等你等你好苦啊!差點以為你就不來了!”
陸歡顔轉頭看去,是那日與她比試的散修,“你等我做甚?”
那日她受了傷,回去便養了幾天,完全忘了還有這麼一号人物。
男子哭喪着一張臉,“自從那日你出了事,我就被各派掌門帶去查看了,錯過了比試不說,現在人人看見我,都往旁邊躲。”
陸歡顔詫異地開口,“竟有這事?”
男子點點頭,“大家都以為是我害了你。”
陸歡顔出事雖跟男子沒關系,但因為他與陸歡顔離得最近,所以還是按照條例将他帶回去調查了一番。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明明那日都已經說清楚了,這事跟我沒關系,可這議論聲還在我身上。”
白瑩畢竟是雲澤派的人,她害了陸歡顔這事,說出去多少有些不光彩。
所以在抓到白瑩之後,陸興嚴也沒将結果告訴給衆人。
男子還在訴苦,“我這次來,本想着尋個門派進去試試,現在鬧了這麼一遭,看來是沒希望了。”
陸歡顔眸子轉了轉,她記得那日自己出事前,這人曾提醒過她躲開,“你怎麼不解釋?你既然已經被放出來了,那就證明你沒有問題。”
男子攤了攤手,“我想解釋,但也要别人願意聽才行。”
他這兩日不管走到哪,人群都遠遠避開他。
原本他還有解釋的心,到最後幹脆擺爛,什麼都不想說了。
陸歡顔看着他一臉苦惱,問了一句,“那你來找我,是想跟我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