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一桐最關心的還是這個。
“你早就知道他會對我的家人下手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莫景軒搖了搖頭。
“但我那個心理學顧問團隊給他做了完整的側寫後。”
“得出的結論是,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,當他所有的商業手段都宣告失敗。”
“他一定會選擇最極端、最沒有底線的物理攻擊。”
“他的首要目标是我,一旦發現殺不掉我。”
“他就會把他最後也是唯一的希望,寄托在你父母身上。”
“因為那是你唯一的軟肋,也是他唯一能威脅到你的籌碼。”
莫景軒看着她,眼神裡閃過一絲後怕。
“所以,在你決定回國之前,我的人就已經提前二十四小時抵達了洛杉矶。”
“他們不是去保護叔叔阿姨。”
“因為我清楚,如果葉明修真要動手常規保護根本沒用。”
“他對那裡的環境太熟悉了,我派人過去,是去布網的。”
“一張以那棟莊園為中心,覆蓋整個比弗利山莊的監控網。”
“葉明修的内應,那個墨西哥園丁。”
“從接到葉明修電話的那一刻起,就處在我們的監控之下了。”
“他的每一次通話、每一次接頭,甚至每次去超市買菜。”
“我們都記錄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我們甚至提前複制了他家鑰匙,在他的卧室裡裝了竊聽器。”
“我們就是要放任葉明修潛入莊園。”
“就是要讓他親手把叔叔阿姨綁起來。”
“就是要讓他拍下那張照片發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