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莉的臉已經變得慘白如紙，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。
她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塑，僵在原地，一動不動。
那雙原本還充滿了嚣張和刻薄的眼睛裡，此刻隻剩下了無盡的，深深的恐懼與絕望。
她不敢相信，自己那些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的秘密。
竟然會在短短幾分鐘之内，就被人查得一清二楚，底褲都被扒得幹幹淨淨。
這個男人，到底是誰，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，他是魔鬼嗎？
“哦，對了，還有。”莫景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，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那個寶貝兒子，今年考上了京北大學。”
“但他的高考成績，其實差了錄取線五十分。”
“是你花了一百萬，買通了京北大學招生辦的副主任，才把他給硬塞進去的。”
“你猜，如果我現在把這些證據，匿名寄給紀律委員會和京北大學的校長。”
“你，和你那個副主任，會在監獄裡待幾年？”
“而你那個寶貝兒子，會不會被立刻開除學籍，一輩子都背上作弊的污點？”
“不不要！”王莉終于崩潰了。
她“撲通”一聲，毫無尊嚴地跪倒在地。
她像一條最卑微的狗，朝着莫景軒的方向，瘋狂地磕頭。
“我錯了，先生，我真的錯了。”
“求求您，求求您大人有大量，放過我吧。”
“我就是個有眼不識泰山的蠢貨，我就是個瘋狗。”
“您就當我是個屁，把我給放了吧。”
“我馬上，我馬上就給你們辦，我用最快的速度給你們辦。”
她的哭聲凄厲，充滿了絕望。
整個大廳的人，都用一種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