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充其量是暫時把他弄髒了。”
“不過沒關系,玩具髒了嘛,洗洗就幹淨了。”
“等我把你這個垃圾從他身邊清理掉,他自然會回到我身邊。”
這番話說得暧昧至極,充滿了引人遐想的空間。
足以讓任何女人聽完都當場崩潰,陷入瘋狂的嫉妒與猜忌。
他笃定,孟一桐也不會例外。
他就是要用這種誅心之術,摧毀這個女人全部的自信和尊嚴。
他要讓她明白,她和莫景軒那點所謂的愛情,在他和莫景軒二十多年的“竹馬之情”面前。
是多麼的不堪一擊。
然而,他再一次失算了。
孟一桐聽完他這席話,非但沒動怒,反而笑了。
那笑容裡,滿是對一個傻逼的深深憐憫。
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”
她點了點頭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
“那我就明白了。”
“我說景軒怎麼從小就對同性那麼排斥,甚至到了厭惡的程度。”
“敢情是因為,他從小到大都被你這麼一個不男不女的變态騷擾着啊。”
“真是難為他了,在那種環境下居然還能保持健康的性取向,茁壯成長到現在。”
“看來,他的意志力比我想象中還要強大。”
孟一桐這番話,聽着是解釋,實則用最惡毒也最誅心的方式打了回去。
她直接将宮九那引以為傲的“竹馬之情”。
定義成了一場變态對正常人長達二十多年的單方面性騷擾。
她把宮九釘死在了令人作嘔的變态跟蹤狂的恥辱柱上。
而莫景軒,則被塑造成一個深受其害卻又堅強不屈的可憐受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