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家養的這隻綠茶味的鹦鹉,好像有點太聒噪了。”
“需要我幫你,把他那張煩人的鳥嘴給撕爛嗎?”
孟一桐被他這粗魯又直接的話,逗得差點笑出聲。
她白了他一眼,同樣用耳語的音量回敬道:
“不用,殺雞焉用宰牛刀。”
“這種級别的貨色,還用不着你這個大魔王親自動手。”
“看我,如何用魔法來打敗魔法。”
說完,她便擡起頭,看向面前那個還在自我感覺良好、等着她回應的沈澤宇。
臉上露出了一個堪稱颠覆衆生的、絕美而冰冷的笑容。
“沈先生,你可能誤會了。”
“我今天來,并非為你,也非為所謂的慈善。”
“我隻是單純地覺得,我先生的商業版圖裡,似乎還缺一個姓沈的家族企業來做點綴。”
“所以,我特意帶他過來實地考察一下。”
“看看你們沈家,到底夠不夠格,成為我們莫家腳下又一塊新的墊腳石。”
孟一桐這番話,說得雲淡風輕,不帶一絲煙火氣。
但每個字,都像一記淬了劇毒的無形巴掌。
一巴掌接着一巴掌,狠狠地、精準地,扇在了沈澤宇那張溫文爾雅的虛僞面具上。
把他那點可笑又上不了台面的小伎倆,連同那份源自無知的優越感,徹底、無情地扇了個稀巴爛。
她根本沒去解釋,也懶得反駁。
而是直接用一種降維打擊的方式,将這場所謂的“情敵之争”,瞬間升格成了“家族吞并”的商業戰争。
她是在用最直接、最殘忍的方式告訴沈澤宇:
你,連當我情敵的資格都沒有。
在你還在糾結于這些小情小愛的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