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實質性的損失，還有看不見的損失。
曹操意氣風發，要與孫劉會獵于江夏，首戰卻挨了個大逼鬥，這對于全軍士氣都是一個重大打擊。
“這麼大優勢，你們是怎麼打的？”曹操怒斥道：“給我說清楚！”
“回丞相。”蔡瑁急忙道：“我等都是聽從于禁将軍的吩咐”
“你身為主将，為何要聽一個副将的話？！”曹操破口大罵。
蔡瑁讷讷不言，實則心裡門清兒。
作為一介降将，曹操豈會真的信任？
把于禁安排到身邊當副将，用意不言而喻，無非是為了監視。
而蔡瑁、張允心裡懂，同時還很會甩鍋。
戰時事事征詢于禁的意見、聽從于禁的吩咐，真戰敗也不是二人的責任，最多挨幾句罵而已。
“丞相息怒。”于禁還算厚道，“此戰失利，皆末将之過，還請您降罪。”
“行了。”曹操拂袖道：“說清楚為何戰敗，比你們跪在這裡請罪強。”
“丞相。”蔡瑁立馬道：“此敗非戰之罪，實在是對手太強啊！”
“是啊。”張允附和道：“于禁将軍的安排并無不妥，實在是周郎太過厲害，我軍才會戰敗。”
于禁聞言想了下，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
“真是周郎？”曹操驚疑不定，“沒道理跑到對面啊”
蔣幹明确來信，正常而言周瑜不應該出現在對面。
“千真萬确！”蔡瑁笃定道：“除非周郎，否則斷然不會如此厲害。”
“此人水戰用兵如神，絕非尋常将領能夠模仿。”張允附和道：“末将敢用項上人頭擔保，對面絕對是周瑜在指揮。”
“丞相。”于禁也開口道：“末将不知對面何人，但指揮策略确實出人意料，并非推脫罪責之言。”
“文則言重了。”曹操擺手道：“既然你三人都這麼說，看到對面真是個厲害角色，怪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