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賭場放高利貸、逼死人命的賬,老子還沒跟你們算!”
“今天敢動她試試?”
“我讓你們三個豎着進來橫着出去!”
江若璃躲在他身後,攥着林凡衣角的手指微微顫抖,卻在觸到他後背緊實的肌肉時,莫名安定下來。
“林凡。”光頭的臉色漲得紫紅,但當眼光的餘光瞥見架在脖子上的柴刀寒光時,又突然洩了氣。
“算你狠!”
“今天哥們做得不對,哥認栽。”
“不過按照規矩,在後天日落前,你必須把三百塊賭債送到鴻運賭場!”
當林凡的柴刀緩緩收回時。
光頭抹了把額頭的汗。
不過随後,他又生怕丢了面子似的,又惡狠狠地補充了一句:“若是到時還不上,老子就去你家找你媽和你妹那小妮子去!”
這句話,如同一把重錘砸在林凡心上。
又将林凡給惹急了。
前世母親跪在賭場門口求情的模樣、妹妹被混混堵在巷子裡的哭喊,瞬間刺痛他的神經。
林凡猛地将柴刀砍進船闆!
咚!
木屑飛濺間,他俯身逼近光頭!
目露兇光,一字一頓地說:“聽着,你敢踏進我家半步,老子就算是拼了這條命,也要讓你們血債血償!”
“卧槽?”
“小子,别以哥們是吓大的。”
“不信你們就試試!”
事實上,三個混混都被林凡這股狠勁給震懾了,罵罵咧咧地退了出去。
直到船外傳來舢闆遠去的劃水聲,江若璃緊繃的身體才軟下來。
她眼眶泛紅:“凡哥,三百多塊…咱們上哪弄這麼多錢?”
八十年代的三百多塊,已經是一個國企工人半年的工資收入了。
她話音未落,林凡已轉身将她摟進懷裡,下巴抵着她發頂:“放心,這次我絕不會再讓你擔驚受怕。”
“啊?”
懷裡的少女還帶着淡淡茉莉香。
林凡卻想起前世她渾身是傷躺在停屍房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