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看着那圖紙上如同怪物骨架般的結構,面面相觑,但沒人提出疑問。
兩百塊啊!那可是兩百塊!
接下來的兩天,鎮海号停在碼頭最僻靜的角落,成了一個小型的鋼鐵作坊。
切割焊接聲、敲打聲,日夜不休。
林凡在第三天的黃昏,獨自一人,提着一塊剛從鎮上買來的花布和兩瓶好酒,走向了江若璃家的小院。
院門虛掩着,他推門進去時,江若璃正坐在院子裡的那架舊織網機前,低頭忙碌着。
她聽見腳步聲,一擡頭,看到了林凡。
織網的梭子從她手中滑落,掉在地上。
“凡哥”
林凡從後面輕輕環住了她。
江若璃的身體僵了一下,随即就軟化在他懷裡。
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煙草味和海風的鹹味,這味道讓她無比安心。
“我聽說了,你又去了賭場。”
“雖然赢了錢,但我好怕,怕你又變回以前的樣子。”
林凡隻是将她抱得更緊了一些。
他轉過她的身體,讓她面對着自己。
江若璃的臉頰上還沾着幾縷被汗水打濕的發絲,她擡起手,想去摸林凡臉上那道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。
林凡抓住了她的手,放在自己唇邊,輕輕吻了一下。
他将她靠在了院牆那斑駁的木闆上。
兩人距離忽然拉進,江若璃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林凡低下頭,他的唇帶着海水的鹹澀和煙草的辛辣。
江若璃閉上了雙眼,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。
良久,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