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熒現在的想法很簡單,與其擔憂未來,不如把握當下,為自己活一回,免得空留萬古很。
“伏天小兒,苦苦相逼,你我二人又與那神逆有大因果,隻怕是加入了獸族,日子也不好過。”燭照有些擔憂,他同樣明白她的心意。
幽熒垂眸看了看身上的法則鎖鍊,淺淺一笑,道:“兄長不必瞻前顧後,日子再不好過還能比如今的處境差嗎?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燭照點了點頭,說:“伏天小兒如此逼迫,必有所求,我等還有利用價值,不至于立刻遭毒手”
幽熒微微颔首,道:“然也!”
三日的時間匆匆而過。
伏天又一次進入萬獸朝皇圖,與燭照和幽熒溝通。
“兩位,考慮得如何了?”伏天笑吟吟的問到。
幽熒深吸一口氣,高冷的态度緩和了不少,緩緩說道:“吾等願降,但有一事不解,還請解惑。”
“何事?”伏天下意識問。
“獸族憑什麼與天争?”幽熒的問題直接又犀利。
伏天頓時眉頭緊鎖,這個問題有些複雜,不好回答啊!
憑什麼與天争?
關鍵不是憑什麼,而是非争不可。
獸族從一開始就被天道盯上了,注定是一顆要消亡的棋子,
他們有的選嗎?
逆天或有一線生機,順天必成劫灰。
獸族有必勝的把握嗎?伏天有必勝的把握嗎?都沒有!
可是,有事情必須去做,否則就隻能等着屠刀架到脖頸。
伏天沉吟片刻,道:“若是非要說個憑什麼,那獸族所憑唯命也,舍命相争,不惜代價,不擇手段!”
燭照和幽熒對視一眼,都從各自的臉上看到了複雜的表情,有不解、有迷茫、有震驚
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