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自己的錢包就沒多少錢,這一下又花出去不少。
花出去也就算了,别人還不領情擺臉色。
熱臉貼上冷屁股,誰心裡都不好受。
劉載明帶來的幾個實習生心裡有怨氣不好受,隻是礙着領導的面子不說出來。
劉載明也不是傻子,實習生就是臉皮薄,這些苦算什麼?
想起前兩年,他給沈風手下做文員秘書的時候,紅臉吵架潑茶那都是家常便飯。
那沈主任還不是就這麼幹出來了。
基層該受的苦也得受,不然怎麼往上走。
還當是文雅人文绉绉說話指點江山呢?
劉載明沒把話說出口,這些道理之前也沒人教他,都是從沈主任身上學來的。
正好給底下的人知道個道理——鐵飯碗,鐵飯碗,可沒說鐵飯碗就是國宴啊。
“急什麼。”
劉載明擦了把汗,“人心都是肉長的,一次不理,我們就來兩次,兩次不理,就來三次。東西送到了,我們的心意就到了。”
他們正準備離開,忽然聽到傳來一陣壓抑的咳嗽聲,聲音嘶啞,聽着十分難受。
劉載明心裡一動,循着聲音找了過去。
在村子最偏僻的一個角落,一間破敗的土坯房裡,門沒鎖,一推就能進去。
劉載明左右看沒人,喊了一聲打擾了,推門進去一看。
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躺在床上,臉色蠟黃,氣若遊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