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成帝蕭衍目光變得越發深邃,然後繼續發問道:
“除了這兩件事情之外,鎮北王世子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?”
“說話很噎人,王之維和盧淩雲被他怼得啞口無言。”
“上課經常走神,但是每次先生們提問他都可以語出驚人。”
“對了,他今日臨走的時候和侍講官告假了,說舟車勞頓,身體不适,今日聽了一天的課,身心俱疲。”
太子箫統想了想,然後出言說道。
“他在涼州城的地位不亞于你在皇都的地位,說話自然有些不太顧及他人感受。”
“上課走神,但是被先生提問又言之有物,說明他很聰明,但是還不夠努力,說出的話往往都是靈機一閃。”
“至于告假,他可能是覺得今日在學堂出了風頭,所以他選擇低調沉寂一段時間,這證明他識人心,知進退。”
“真是個人物!”
“太子,朕有生之年若是可以平定三番,則天下安定,這周武是留還是殺,全憑你的心意。”
“但是若朕去世之前仍然沒能平定三番,你萬萬不可放鎮北王世子周武回涼州,等鎮北王逝世之後,你立刻殺了周武。”
“哪怕是涼州因此反了,大不了起兵平定,決計不能放虎歸山。”
天成帝蕭衍語重心長地對太子箫統出言說道。
“父皇放心,兒臣記住了。”
“那如果鎮北王世子久不來學堂又該如何?”
太子箫統又出言詢問道。
“那就給他送一批絕色舞姬,每日從禦膳房送去山珍海味,瓊漿玉液,讓他好生休息。”
天成帝蕭衍笑着說道。
太子箫統聞言了然,會心一笑,然後拱手一拜:“父皇放心,兒臣知道該怎麼做了。”
将鎮北王世子養成一個酒色淫亂之徒,徹底廢掉他的心智,這才是上策!
“對了,朕聽聞鎮北王世子繼承了其母親的武道資質,在涼州之時就經常與一衆武道宗師坐而論道。”
“他發起的武道交流大會非武道宗師不可入場,聽聞去過武道交流大會的武道宗師全部都受益匪淺,對他十分推崇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