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來了勁,繼續歪解:
“‘父母在,不遠遊’,啥意思?爹娘在,别跑老遠打架!打輸了跑不回來!”
“‘既來之,則安之’,人來了,那就埋這兒吧!多霸道!”
“‘君子不器’,真狠人,打架不用家夥,空手就能撂倒你!”
每說一句,朱雄英眼睛就亮一分。
“哇哦!”
他已經完全被這離經叛道又帶勁的解讀迷住了。
隔壁,朱元璋聽着這越來越離譜的“掄語”,聽着孫子崇拜的“哇哦”,邪火直沖腦門,太陽穴突突跳。
“聽聽!标兒!老四!聽聽!他教的什麼玩意兒!”
朱元璋氣得話都說不利索,手指哆嗦指着牆,說道。
“他要把咱乖孫教成莽夫!教成土匪!”
朱标也聽得心驚肉跳,冒冷汗,強勸。
“父皇,小孩兒話雄英就圖個新鮮,未必真信,陳先生他許是”
“是啥?!是存心害人!”
朱元璋吼出來,聲都忘了壓。
“他就是報複!報複咱關他!用這些歪理禍害咱朱家根苗,咱這就”
眼看老爹又要沖,朱棣死死抱住說。
“父皇!想想!先生要害雄英,何必費這勁?不理不就行了?他教這些聽着是不像話,可細想不也在教雄英遇事要猛要果斷嗎?就是說法太怪了!”
朱棣自己都覺得理由牽強。
朱元璋跺腳,罵道。
“這叫大逆不道!禍亂綱常,标兒,你是太子,你兒子被這麼教!你不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