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托大鬥魂場外,一輛馬車緩緩停靠。
“那麼多大鬥魂場不去,非得來索托城這小地方幹什麼?”焱從馬車上跳下,一臉詫異地問道。
“我自有我的道理。”江眠笑道:“到時候我會給你們交代的。”
話音未落,遠處同樣行來一隊人馬,江眠定睛看去,領隊老師是一個留着寸頭,穿着黑色粗布麻衣的中年漢子。
“玉小剛。”江眠看着這家夥道貌岸然的樣子,就感覺生理不适。
他們同樣也發現了江眠一行人。
“戴老大,快看,那幾個小妞好漂亮好正點。”隊伍末尾的馬紅俊咽了咽口水,指着胡列娜她們說道。
“等會看看能不能弄到手。”戴沐白雙眼放光,嘿嘿笑道:“這三個小妞一看就是好生養的,想想就潤啊。”
胡列娜和朱竹清耳尖,自然聽到了那兩人議論自己的聲音,胡列娜面露愠色,狠不得給他們斷子絕孫。
邪月悄悄拍了拍胡列娜的肩膀,遞給她一個眼神,邪月的意思再簡單不過,等會哥給你報仇。
朱竹清瞥了眼戴沐白,神色冷清,根本不屑一顧,隻有廢物才會選擇逃避,而戴沐白,就是那個廢物!
她朱竹清最看不起的,就是此人。
唐三和江眠四目相對,隻感覺江眠眼中滿滿的戲谑神色,看自己的神色就跟看小醜沒什麼兩樣。
“三哥,你和他們認識嗎?”小舞拽住江眠的衣袖,有些瑟瑟發抖地問道。
她作為十萬年柔骨兔,常年生活在星鬥大森林裡面,怎麼會沒見過江眠身後那兩位恐怖的存在。
“你看那小兔子。”熊君眼神戲谑,嘿嘿笑道:“怎麼化成人形了,真沒意思。”
“一樣的感覺,你過去試試?”赤王打趣道。
“我可不稀罕。”熊君冷哼一聲,譏諷道:“還是讓他旁邊那個男人撿破爛吧。”
兔子是發情期最長的動物,而小舞是一個活了十萬年的兔子,其中道理不言而喻。
“不認識。”唐三眉頭微皺,他看到江眠,心中總是有些隐隐不安:“但我感覺他們對咱們的敵意很大。”
“奧斯卡,你怎麼看?”馬紅俊拍了拍奧斯卡的肩膀,嘿嘿笑道:“這裡面三個小妞,三哥不稀罕,咱們一人一個怎麼樣?”
“胖子,你可别害我。”奧斯卡眉眼一挑,趕緊溜到玉小剛的身後,笑道:“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善茬,我可無福消受。”
“你看你那慫樣子,真沒意思。”馬紅俊嫌棄地肘了一下奧斯卡,屁颠屁颠地跑到戴沐白身旁意淫。
“我們進去吧。”玉小剛擺了擺手,帶着唐三一行人走進索托大鬥魂場。
“兄弟們,看到剛才那幾個人模狗樣的家夥了嗎?”江眠回過頭,笑道:“一會兒你們要是能和他們對戰,給我往死裡打。”
“你和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?”邪月詫異問道。
“這你就别管了。”江眠冷笑一聲,打趣道:“邪月,剛才他們拿娜娜開黃腔,你不得報仇?要是我就得打死他們。”
胡列娜臉頰一紅,她感覺江眠真的好在乎自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