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個古董，還要劃分階級？你規定的？”
“那既然這樣，在我眼裡，你就是一條賤狗！”
孫世發哈哈大笑。
“陳兄弟，說得好！有人覺得咱們是底層，殊不知咱們看他，連條狗都不如！”
“你們！”萬明濤白淨的臉孔，乍然氣得通紅，“一幫沒素質的底層窮鬼。”
他用力咽了一下喉嚨，把火氣壓住。
“行，我不跟你們計較。”
“陳嶼，我隻是提醒你，原石不是你們這幫窮人玩的東西！”
“真想玩，你去你旁邊那兩個坑蒙拐騙的地攤販子那兒，買幾件赝品過手瘾。玩原石，你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！”
萬明濤話音剛落，熊二立刻破口大罵。
“特奶奶的，我熊爺擺地攤招你了？”
“熊爺我賣赝品，是靠腦力吃飯，願者上鈎，愛買不買！”
“我一件赝品賣幾千塊，要不了人命！可你們這樣的古董圈大佬，專做天局，害别人傾家蕩産、賣兒賣女。我是坑錢，但你們害命！”
陳嶼眉頭一擰。
這話，熊二還真沒說錯。
在古董圈裡，小販做不了天局，隻有有實力、有地位的大佬才能做天局，一次就能坑光别人幾代人的資産。
他爸以前在潘家園，也是被燕京古董圈的某個大佬做了天局，才跑回老家南城。
孫世發也站到陳嶼的陣線，陰陽怪氣的嘲諷。
“萬大少爺，陳兄弟鑒寶的能力，比你家老爺子還強，難道你爺爺沽名釣譽？還敗在年輕人手裡。”
萬明濤惱怒，“這姓陳的連原石都玩不明白，看他這窮酸衣着，恐怕連高級古董都沒摸過幾件，他在吳老家能鑒定出古畫，多半是狗吃蒼蠅，瞎啃的！”
陳嶼笑了笑。
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，有人覺得自己連狗都不如，你們上層人，還真謙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