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這是租下了這間鋪子?”
就在張景剛打開鋪子大門時,隔壁一家賣綢緞布匹的鋪子便傳來一聲問候。
張景扭頭看去,發現是個頭發稀疏的中年掌櫃。
“不是租,而是買下的。”
他笑着答道。
那中年掌櫃一愣,旋即又問:“莫非公子是趙家親戚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那便恭喜公子取得良鋪了。”
中年掌櫃臉上堆着笑,轉頭便犯起了嘀咕,心裡隻覺得好生奇怪。
而張景笑着搖了搖頭,也沒有多想,便走進了鋪子。
這一進去,琳琅滿目的物什便映入了眼簾。
桌子闆凳,貨架櫃台,應有盡有。
這倒是讓張景心中一喜。
房屋既已出售,那裡面餘下的東西可都是默認遺棄不要的了,所以這些物件便都會算作張景名下。
開店并不容易,而且還是醫館,要準備的東西就更多。
至少牌匾,桌椅,草藥都得備齊。
而此時張景就不用去管那些桌椅櫃台了,這裡面的東西簡單收拾一下便可以使用,剩下的隻有牌匾和草藥。
他簡單環顧幾圈便就出了鋪子,打算去找匠人做牌匾和進些草藥。
可張景沒發現的是,空蕩蕩的街道上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。
“你聽說了嗎?昨夜冰心湖詩會的魁首之詩居然連國子監的黃大人都自愧不如!”
“果真麼?那作詩之人定然得了沂州詩仙的封号吧?”
“唉!沒有作詩之人!”
“什麼什麼叫沒有?”
“我也不知啊,隻是聽說作詩之人名叫張甯,但并未進摘星閣,隻是留下了一首傳世絕作就匆匆離去了!”
“那是為何”
張景聽到街坊上談論的話語,淡淡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