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身形一顫,竟是就要跪下,張景見狀連忙将其拽起來。
“小子許浒,謝過先生救治之恩!”
青年掌櫃哽咽道。
“無妨,隻是送藥一事,莫要忘了。”
“定然不會!”
而此刻在錦繡街的店宅鋪子裡邊,一位衣冠華麗的青年正在大喝着:
“魏寒呢?魏寒!把魏寒給我叫出來!”
身邊瑟瑟發抖的小厮聞言急忙回道:
“趙公子,掌櫃的方才出門了。”
“出門了?我看他娘的是躲着我吧?”
被喚作趙公子的那青年大聲咆哮着,瞧臉色已然是勃然大怒。
他正是趙家次子趙青松。
說罷,他站起身來,就要抄起椅子朝一旁的櫃台上砸去。
就在此時,一道蒼老聲音從店宅鋪子傳來——
“趙公子今日莫非是真要将老朽的鋪子給砸了不成?”
趙青松聞言朝外面望去,隻見那位佝偻掌櫃正向此處緩緩走來。
他頓時無比憤怒地伸手指向老掌櫃,咬牙切齒道:
“魏寒!你将本少爺的鋪子給賣了,還敢回來?”
“哦?”老掌櫃眼神一凜,聲音逐漸冰冷:
“若是老夫沒記錯的話,鋪子是趙公子自己要賣的吧?”
“你還敢頂嘴?!你信不信我”
“你怎麼?”
頓時間,魏寒目光變得無比陰沉,如同銀針般刺向趙青松。
“莫非趙公子還要對我這個魏府老人動手?”
趙青松聞言,臉色頓時變了變,竟是後退幾步,咽了口口水,随即又狠狠地說道:
“好!魏寒!我惹不起你,那總有我惹得起的人!”
當晚,張景便回到了錦繡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