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品相居然挺不錯,這些多少銀子?”
“共計七十兩。”
“這麼便宜?”張景有點驚訝,“你可不要因為我幫令堂行了診就便宜太多!”
“沒有沒有!”許浒聞言擺了擺手,慌忙說道:
“我是按原價賣給先生的,隻便宜了十兩銀子。”
張景點了點頭,卻又有些疑惑:
“既然你家藥鋪的草藥如此便宜,品相也極好,那為何那些醫館的人都不來你這裡采買呢?”
許浒讪讪一笑,卻不願再說,隻是把頭低下去搖了搖。
張景見狀也不再追問,隻是一邊收拾藥材,一邊淡淡說道:
“若是苦于生計,日後可以來我這醫館做事,順帶着連你家草藥我也一并收了。”
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,聽到這話,那許浒眼睛裡頓時有些閃爍,心中更是感激涕零。
很快二人便将草藥碼放好了,連帶着還把藥鋪裡的桌椅闆凳給擦了一遍,将其擺放齊整。
“這下看上去可算有點醫館的樣子了。”
張景擦了擦汗,心中很是愉悅。
他看了眼一旁手腳麻利的許浒,笑着說:
“辛苦你幫忙了,走吧,帶你去整點吃的。”
許浒點點頭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“對了,你可要給令堂帶些回去?”
“不用不用,我已經熬了些粥食,還要多虧了先生的藥方,我母親也好多了。”
張景點點頭,帶着許浒随意尋了家小攤,填飽了肚子。
而此刻在張景的鋪子前,卻有三人站在這裡,看着緊閉的店鋪傻了眼。
“咦?剛剛還在這裡,怎麼又關上門了?”
“青虹,你确定他買下來的鋪子是這個麼?”
居中的周幼甯扶了扶額頭,自己連午膳都沒來得及用就跑了過來,結果又和張景錯過了。
“千真萬确啊公主,先前有人來找他的麻煩,我還出手将其趕走了呢。”
青虹也是有些尴尬,心想實在是太不碰巧。
“罷了,晚些再來吧。”周幼甯歎了口氣,又問:
“你方才說有人來找他的麻煩,是何人啊?”
“回公主,那人是沂州趙家的次子趙青松,也是那間鋪子的原主。似乎是賣了鋪子之後又想反悔,才和那公子起了沖突。”
“趙家?沒聽說過。”
周幼甯搖了搖頭,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