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張景依舊是搖了搖頭。
這下輪到周幼甯吃驚了:
“怎麼?你還真是淡泊名利之人?可你還如此年輕,怎麼會”
“大人誤會了。”
張景面色如常,
“我對為官一事不感興趣,而且那也不是我所擅長的事情。”
“比起當官發财,我更願意做個醫師,開着個小醫館,救死扶傷,樂得自在。”
周幼甯聞言歎了口氣,又點了點頭,不再勸說。
隻是她似乎想起了什麼,又突然問道:
“還未曾問過你名諱?”
“在下張景。”
“姓張?!”周幼甯眼角微抽,“治好魏家小姐的,可是你?”
張景聞言愣了一下,随即點了點頭。
“哇!原來你就是神醫啊!”
周幼甯驚歎道,
“你還如此會作詩,豈不是醫詩雙絕?”
“大人謬贊。”張景淺淺一笑。
“這可不是謬贊!你可知道?沂州詩會的魁首就是你送給我的那兩句詩!隻可惜你走了,這沂州詩仙的稱号沒有贈給你。”
“無妨,名利與我而言都是身外之物。”
張景臉色古井無波,說話也是泰然自若。
“你這人好生無趣。”
周幼甯撇了撇嘴,忽地想起自己還是女扮男裝,又急忙恢複了嚴肅的模樣,清聲道:
“也罷,那本公子就不再多說了,隻是今日之事我幫了你,那你總該有些報答吧?”
“大人想要什麼報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