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她的目光閃爍幾下,從嘴裡吐出來一句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:
“不過也就一個縣而已”
“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?”
張景回到醫館門口,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隻見牌匾和木門上都被潑上了肮髒惡心的糞水,一直順着兩邊的門墩流淌到下面的門檻上。
兩邊的紙窗也都被捅得稀爛,想必裡面也被潑滿了糞水。
腥臭的氣味彌漫開來,惡心至極。
張景看着眼前的一切,眉頭緊鎖,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誰。
次日,天剛破曉,張景醫館前面便已經圍上了許多人。
“咦?張神醫今日怎麼沒有出來領操?”
“對啊!平常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了呀你們看!那裡面的是不是他?”
随着一人驚呼,衆人目光紛紛朝醫館裡面看去。
隻見張景和許浒二人,一手端着水盆,一手持抹布。臉上還蒙着遮蓋口鼻的麻布巾,在裡面忙活着。
衆人好奇地走上前,卻被撲面而來的一股惡臭給惡心得捂住了口鼻。
“嘔!誰竄這兒了?!”
“好臭啊!怎麼回事?”
見到衆人模樣,張景也停下手中動作,朝外面拱手道:
“各位鄉親父老見諒,今日我怕是不能帶大家做操了。”
“昨夜不知是何人作祟,将這惡臭糞水潑在了醫館裡面,到現在味道都還未曾散去。”
“無妨無妨,張神醫我們來幫你嘔!”
眼看着衆人甚至就要吐出來了,張景急忙推辭了一番,謝絕了幾人好意。
其實這些糞水清理起來很容易,隻是味道太難散去了。
看到匆匆散去的衆人,張景心中歎了口氣。
見此模樣,今日醫館怕是再難來人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