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輸液室裡也是人滿為患,讓許浒都覺得有些忙不過來了。
不過到了正午時分,張景卻是看到一個熟悉身影走進了醫館。
“雲織姑娘?你怎麼來了?莫非也是有些病疾?”
張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抽空問道。
雲織笑着搖了搖頭:
“那倒不是,而是我家小姐知曉大人今日醫館定是忙得焦頭爛額,于是叫我帶些丫鬟侍從前來幫忙。”
“聽聞過幾日大人要進京,所以我們這些人便也就在這邊多留幾日了,等到大人回來再任憑差遣。”
張景聞言自然欣喜,又想起那魏家小姐,頓時心中一暖。
“那便謝過雲姑娘了。”
雲織揮了揮手,把帶來的幾個侍從都吩咐下去,各司其職,很快就管理得井井有條。
張景見狀便把許浒喊到了一邊,讓他跟着學習些簡單醫術。
其實來了素心醫館之後,不用張景如何提醒,許浒若是得了空,都是會默默地在一旁跟着張景學些醫術。
如今也算是将那些尋常醫術掌握了七七八八,否則張景也不會輕易地就把醫館交付給他,更是直接歇業幾天了。
“若是能像前世一樣,整理些醫術資料和醫學教材出來,想必傳授起來更快。”
“畢竟這醫術不比武學功法,也不是什麼害人之物。”
“在天下廣為流傳,隻會是百利而無一害。”
看診的間隙,張景也是默默思忖着。
很快,一日光陰很快過去。
待到華燈初上,張景的醫館才算是終于清淨了下來,而他的衣裳也早就被汗水浸透。
在與雲織許浒等人打過招呼後,他回到自己的卧房,沐浴更衣,整理一番,才緩緩睡去。
次日,張景本想動身啟程,可看到醫館前依舊是滿滿當當的病患,猶豫一番,又拖了一天。
直到第三日的清晨,他才走出醫館大門,對前來的衆人行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