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景見到眼前之人的模樣,頓時想起了前世所看武俠小說中的俠客。
他笑着回道:“在下并非文人。”
聽聞此話,黑衣青年有些驚訝地看向張景,“果真麼?我見公子打扮倒以為是赴京趕考的書生呢!”
張景聞言大笑幾聲,又搖了搖頭。
“那公子可否聽聽在下所作詩詞如何?”
那位俊美公子笑吟吟地看着張景。
張景一愣,脫口而出:“自無不可。”
但他此時卻沒想到自己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。
隻見那黑衣青年面向梁江,深吸一口氣,充滿感情地吟誦道:
“樓船搖晃像陀螺,雨珠噼裡砸腦殼,文人吟詩酸掉牙,個個變成落湯鴨。”
此詩一出,張景徹底繃不住了。但看着對方那副滿懷期待的臉龐,隻能強忍着笑,連連誇贊。
這首詩分明就是打油詩,并且還嘲笑了那些雨中吟詩的文人們,張景實在有點難以憋住笑。
但那俊美公子見他這副模樣,頓時不悅起來:“張公子莫非是看不起在下做的詩?”
張景生怕對方不高興,急忙收起笑意,拱了拱手:“非也非也,公子所作詩詞,實乃精妙至極,在下無比佩服啊!”
聽聞此話,那人直直地盯着張景看了許多,似乎想判斷張景所言是否屬實一般。
但片刻之後,他突然大笑起來,笑聲還極為爽朗。
張景見狀一愣,這才反應過來被自己調戲了,哭笑不得地拱了拱手,說道:
“公子就莫要欺負我了,在下張景,還不知閣下如何稱呼?”
“在下秦河,公子可真是有趣之人呐!”
秦河仍舊是帶着一臉笑意回答着。
“不過,看公子一表人才,此次坐船莫不是真的要進京考取功名?”
張景聞言笑着擺了擺手,
“隻是前去拜訪一個親戚罷了。”
轉而他又笑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