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是誰家的小輩将金牌偷拿了出來?
曹晖在腦海中苦苦思索着,但還是想不出來究竟。即便如此,他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強硬:
“年輕人,你要知道,我曹府不是隻有我曹晖一個人!”
曹晖額頭青筋暴起,再也控制不住聲音裡的情緒,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爆發出來。
“要我吃屎?要我兄弟下跪?”
秦河仍舊沒有看他,緊緊抱着渾身發抖的曹府夫人,吐着酒氣說道:
“還要教我們京城的規矩?莫非你的意思是說京城的規矩是你這個五品小官來定的?”
曹晖面色一凝,沒想到眼前這個醉鬼的口頭功夫竟也是絲毫不一般,他看了眼圍觀的衆人,裡面也有好些是朝廷裡的。
而秦河剛剛的那句話,恰恰就是在給曹晖挖坑!讓他留下把柄!
曹晖定了定神,正要開口辯解,卻又被秦河給打斷了:
“說你的馬子是花魁确實也說錯了,現在看來,明顯就是個小賤婢嘛!”
馬子的意思一般就是對府中婢女的稱呼,還帶着些輕視之意。
但另一層意思,卻是指馬桶!
秦河的這句話簡直就是把曹晖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,任誰都受不了。
何況曹晖還是一個平日裡習慣了趾高氣揚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