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從知府大人死後,魏家小姐就一直在魏府後山上守墓,從未離開過半步。”
“想必她也是無比的傷心吧。”許浒一邊說着,一邊擡起頭,看向張景:“景哥兒,你要不要去看看她?”
聞言,張景從愣神中回過神來,遲疑道:
“我再說吧”
許浒點點頭,沒再說了。
突然,張景雙眼一凝,看向鋪門。
“怎麼了?”許浒問道。
“來人了。”
張景站起身,推開鋪門,朝外望去。
隻見一支車隊正朝這邊緩緩駛來。
正當張景微微眯眼,盯着那邊時,突然感覺到有人拉了他一把。
“屠掌櫃?”
張景扭頭看向來人,有些驚訝。
他正是醫館隔壁綢緞鋪的屠軒屠掌櫃。
“張兄!我才剛聽說你回來了,你要小心了啊!來的人是縣令!”
屠軒低聲說着。
張景聽了之後,臉色也是有些凝重。
先前他将那些捕快吓到下跪,憑着的是手中的皇旨。
他如今雖說是被貶去的柳州。
但在皇旨上也是美其名曰:赴邊抗渝。
不止如此,還給張景按了個都尉的官職。
畢竟一個二品的強者總不能讓他去當個兵卒。
而張景将皇旨出示給那些捕頭看時,那些從未見過皇旨的捕頭頓時就被唬住了。
但如今縣令來了,事情就不一樣了。
很快,那支隊伍簇擁的馬車,徑直行駛到了醫館前邊,停了下來。
緊接着,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從中走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