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峰的目光落在牆角那幾捆用草繩紮好的狼皮上,突然想起地窖裡還存着不少狼肉。
雖然說這氣候保存久點沒問題,但也做不到永久保鮮,再拖下去肉就該變味了。
想了想,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訴了柳青。
“媳婦,咱家還剩那些狼肉得趕緊處理了,我尋思着用老法子熏成臘肉,還能存挺久。”
聞言,柳青有些不解,擡頭疑惑道。
“熏肉?”
“我見别的大戶人家這麼做過,我還真不太會這種。”
也難怪,這個年代哪能搞到這麼多肉,頂多分一小點,一家子吃不了兩頓就光了。
陸峰摸着下巴思索了一會,接着眼睛一亮,說道。
“後山那片松樹林斷了不少松枝,松木熏出來的肉特别香。"
"就是這個理兒。"
陸峰已經起身穿上大衣,接着補充道。
“松枝燃燒出來的煙能殺菌,熏出來的肉金黃油亮,挂着能吃半年。”
說着從門後取下柴刀,忽然想起什麼,随即回頭對着柳青道。
“把咱家那口破鐵鍋找出來,熏肉得用冷煙慢熏,然後狼皮交給你處理。”
“那些狼皮做成三張小毯子差不多,要是有餘就拿來做頂帽子。”
聞言,柳青點了點頭。
朝着屋外擺放雜物的地方走去,不一會就翻出積灰的舊鐵鍋,丫丫也湊過來幫忙。
陸峰把柴刀别在腰後,看了眼腳邊搖着尾巴的小白,說道。
“小白,跟我走。”
“這次到你出手的時候。”
小白嘤了聲,随即蹿到前頭,毛茸茸的尾巴在枯草上掃過,時不時回頭看他一眼。
山裡的風比院裡冷了不少,氣溫差還是比較大的,還好陸峰在走前帶上了帽子。
陸峰踩着草往前走,眼睛掃過地面,這裡松枝果然多,一看就是前幾天下雪壓折的,甚至連砍都不用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