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路崎岖,兩人都累的夠嗆,小白也直吐舌頭,卻依舊咬着虎頭拖拽。
走了好一會,他們看到了山腳下那孤零零的木屋。
油燈光從狹窗戶透出。
“咱們到了。”
陸峰低喝一聲,聲音帶着沙啞。
“哎呦,終于結束了。”
旁邊的大運松了口氣,應道。
兩人合力,将虎屍卸在木屋旁的空地上。
小白也松開口,将虎頭放在屍身旁,累得趴在地上直喘。
陸峰抹了把額頭的汗,走到木門前,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。
“老人家。”
陸峰朝屋内喊道。
屋内,王拴虎正就着油燈擦拭着獵具。
聽到動靜擡起頭,一眼望去。
就看到了門外地上那虎屍輪廓,以及那顆猙獰的虎頭。
渾濁的眼睛眨了眨,有些難以置信。
王拴虎猛地站起身,幾步跨到門口,借着油燈看清後。
喉嚨裡發出的驚歎。
他蹲下身,布滿繭子的手指在皮毛上劃過,又摸了摸那斷裂的頸骨茬口。
最後目光停留在側肋那兩個被子彈擊中,炸開的血孔上。
他擡頭看向陸峰,眼毫不掩飾的贊賞。
“你還真是個狠角色,這可是青壯年大蟲,一槍打前腿,兩槍穿心肺,最後還剁了腦袋”
“老頭子我打了半輩子獵,也沒見過幾個像你這種操作。”
他用力拍了拍陸峰的肩膀。
“年輕人有種,真有種。”
陸峰臉上沒什麼得意之色,接着補充道。
“僥幸而已,情況特殊,實在打不中頭部,不然它死的隻會更快。”
接着,陸峰言簡意赅地說明來意。
“這玩意不能扛回大隊,動靜太大,想先放您這兒的地窖裡。”
他頓了頓,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