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點了點頭，看她們的樣子，自己今天不說明白，她們倆是真的吃不下去。
他隻好也放下筷子，正色道：“一會兒你們跟着我去集市上面逛逛，你們呢，一定要好好幫我物色一些胭脂水粉，還有绫羅綢緞。”
“至于小滿嘛。”陸明摸了摸正吃得滿嘴是油的小滿，說道：“就讓她幫我看看，有什麼小孩子的玩意，還有一些好吃的。”
這一下，海棠也愣住了。
她跟芸娘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，眼神當中都閃過一絲茫然。
海棠眨了眨眼睛，輕聲道：“公子，不知道，你要讓我們去看這些東西幹什麼？”
“商行開起來了，我打算将這些東西都擺上貨架，多多益善。”陸明笑了笑。
聽到這裡，兩人更加茫然。
這可從來沒有人如此做過。
在大齊，他們向來都是各行各業分工明确的。
可如陸明這般，将所有的東西都放到一個商行裡面，倒是真的少見。
況且，這樣一來難免有人認為這商行是貪多嚼不爛。
海棠輕聲道：“公子，我不懂生意，但如此多的東西都放進來，想來也難以保證質量吧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買賬呢。”
“這個我考慮過，我當然不會自己做，而是跟一些商家談一談，将他們的東西拿過來集中賣，甚至街上的小攤位，我可以給他們在這裡面一個攤位，讓他們在這裡賣。”陸明說道：“這不過是前期的試探，若是可以，後期還會更多。”
陸明的話聽得兩人完全雲裡霧裡。
聽了半天，芸娘隻覺得自己好像聽到天書一般。
她隻好催促海棠拿起筷子，說道：“海棠，我是聽不懂了，我隻會洗衣做飯，這種事情，一點都不懂，不過好在他隻是讓我們幫忙去看看衣服和胭脂，這個你倒是可以幫上忙。”
想來這些年，芸娘甚至連胭脂都舍不得用，衣服就更别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