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宴沒心思跟他貧，聲音冷硬：“胖子，幫我查這個人。照片你也看到了，就是徐慕婉旁邊那個男的。”
王浩那邊傳來鼠标點擊聲，估計是在仔細看照片。
幾秒後，他啧了一聲：“我說許總，我是專打離婚官司的離婚律師，不是行走的人臉識别系統。你讓我查這個？”
許宴心底翻了個巨大的白眼：“少廢話。我知道你有門路能查天眼系統。幫我看看這個男人是誰。”
他頓了頓，接着說，“重點是，查查照片裡這個咖啡館門口，最近兩天，尤其是今天下午的監控，看看他們倆一般什麼時候碰的面，待了多久，都做了什麼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，王浩的聲音正經了些：“行吧，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，幫你查查。不過許宴，你這是終于想通了？打算開始收集對你離婚有利的證據了？”
他話裡帶着試探，畢竟他也不确定自己這兄弟戀愛腦好了沒有。
他沒有回答王浩的問題，隻是歎息一聲說：“盡快給我結果。”
說完，直接挂了電話。
幾乎在挂斷的瞬間，王浩的手機震動了一下。
是許宴發來的888大紅包。
他倒是沒有客氣，立刻收下了。
然後就出門，幫許宴調監控去了。
醫院。
病房裡隻剩下儀器規律的滴答聲。
許宴靠在窗邊，望着夜景，隻覺得疲倦。
他揉了揉眉心，想到徐慕婉，心裡那根刺紮得更深了。
他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撥通了徐慕婉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了，徐慕婉的聲音傳來，語氣裡都是驚喜：“喂？你要回來了嗎？吃了嗎？要我給你留吃的嗎？”
句句關切倒是不似作假，以前給她打電話，她才不會如此關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