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一開始，她們就知道，自己是因為燕王要造反，所以賞賜給朱霖的。
哪怕朱霖平日裡面對待她們再怎麼好，這一層原因是無法忽視的。
可以說，從跟着朱霖走出牢房開始，她們就沒有了選擇。
隻能一條道走到黑。
朱霖面色微微一沉，他知道劉若煙說的沒錯，可自己當初還真沒有那種想法。
或許一開始有，但是，之後就沒有了。
他選人是有自己的理由。
而不是單純為了男歡女愛這種事情。
劉若煙現在直接挑破，他也沒法說什麼，因為這就是事實，從跟着他出來開始，别說是三個女人了，連他都沒有選擇。
别看他現在和燕王侃侃而談，但若是背叛了燕王，他保證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。
或許燕王也知道這一點，所以才一直讓馬和跟着他。
一方面是幫忙，另一方面或許是監督，監視。
他利用手中的一切，目的就是為了讓燕王知道，自己是站在他這一邊的。
否則，後果可比進牢房更慘。
“你說的沒錯，你們沒得選，我也沒得選，但是，至少我現在能給你們一定程度内的選擇，而不是為了某個原因強行跟我做那種事情。”
朱霖歎了口氣，他何嘗不知道劉若煙說的意思，但沒辦法。
“我希望的是你們真的願意，而不是被迫，明白嗎？”
朱霖看着三個女人，看着她們的眼睛，似乎想要從其中看出什麼。
劉若煙點了點頭，道：“我們知道，或許婉兒還沒有看透，但是青寰也一定是知道的，現在我們除了夫君之外，其實哪裡都去不得，也沒有人會要我們這種負罪之身的女子。”
一旁，蘇青寰微微低頭，她知道，一開始她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