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現在是獨自撫養孩子的單親媽媽。”
“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?”
“是不是比‘傻女人帶球跑,五年後攜天才萌寶歸來,找當年狠心抛棄她的渣男複仇’的戲碼,要真實得多?”
每一個字,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冰錐,狠狠地鑿進江池的心髒。
他甯願她承認,然後用這個孩子來折磨他,報複他,都好過現在這樣。
許念薇的話直接斬斷了江池所有的念想。
“我不信。”
江池的聲音幹澀得厲害,“我不信你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内愛上别人。”
“為什麼不信?”
許念薇笑了起來,那笑聲裡充滿了自嘲和涼意。
“江大少爺,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?你以為你是誰?天下的女人都該為你守身如玉,非你不可嗎?”
“當初是你說的,我們隻是玩玩而已。”
“既然是玩玩,我為什麼不能找下家?還是說,隻許你江大少爺放火,不許我許念薇點燈?”
江池被她堵得啞口無言。
是啊,他有什麼資格質疑?
當年把話說得那麼絕,把事情做得那麼難看的人,是他自己。
可是,他的心不相信。
理智告訴他,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合情合理,可情感上,他就是無法接受。
“我要見他。”
江池固執地看着她,通紅的眼睛裡燃起一簇偏執的火苗。
“你憑什麼?”
許念薇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。
“江池,我再說一遍,小寶跟你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你再敢打他的主意,我保證,你父親明天就會被停掉所有的治療,你的公司會立刻破産,你這輩子都别想在a市接到一筆生意。”
她的威脅清晰而直接,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脅。
江池的身體晃了晃。
他知道,她說得出,就做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