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峰林感到自己的王炸讓江池已經亂了方寸,心情愉悅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“因為,我要你們一家賠償我。但是,普通賠償太沒有意思了。”
“這麼多年過去了,曾經在大學裡也和你競争過,我忽然意識到,孩子般的勝負,實在無趣。何況那個老東西不是得了健忘症嗎?現在讓他痛苦,真的沒意思”
說着,陸峰林忽然把身子朝前探了探。
“如果重新建立一個江家,這個江家在我的名下,這才有意思”
江池瞪大眼睛,仿佛驚恐萬分地往後縮了縮身子,盡量拉開自己和陸峰林的距離。
“你你說什麼?你難道想要吞并我的企業?不!絕對不可能!我不能”江池的話語糾結,給人以優柔寡斷的感覺。
陸峰林的嘴角咧到不可思議的弧度,像被鈎子吊起的死魚:“這是你們家欠我的。當然,我說過,不會和你無聊地比拼。”
“名義上,我還是給你投資;而且,如果你完成對賭協議,這筆投資就當是真的送給你的。”
“什麼?對對賭協議?”江池聲音支支吾吾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“很簡單,你在半年内完成這個銷量,我的投資就送給你;若是完不成,你名下左右股份轉移給我。”
“當然,你有權利拒絕。但如果你拒絕的話,我就會将你父親曾經的所作所為公之于衆。”
“你們江家已經敗落過一次,還想因為名聲來第二次嗎?”
“順便告訴你,我母親的死也是因為你們家,所以,這可不僅僅是桃色新聞的問題。”
江池的脖頸彎折出脆弱弧度,陰影裡卻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協議留下,容我想一想。”
“不!你沒得選!”
“我其實整個集團的股權不在我手上,所以就算我寫,也沒有意義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