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其人之道、還治其人之身,讓其他人控制住江池後,用銀針在江池身上紮出一個個洞。
每紮一針,他便吐露一段往事,笑容随着江池的鮮血愈發猙獰。
他是滿足了,那些手下們其實并不好受。
他們逐漸意識到,自己的主子是個變态。
這種非人的折磨,讓打打殺殺喊慣了的安保人員都背後生寒。
但陸峰林卻充耳不聞,反而對江池的反應非常滿意。
“你不是想要得到證據忤逆我嗎?這就是你需要付出的代價!”
江池忍痛聽完整個故事之後,陸峰林的闡述欲望似乎也得到了滿足。
他終于放下銀針,勾了勾手指頭,示意旁人拿出更加有力的攻擊武器。
刀片凜冽的寒光映襯在江池臉上,同時也反射出陸峰林止不住的微笑。
“别擔心,不會很痛的。你的屍體最終會變成鲨魚的餌料,融入大自然,不會有人發現的。真的很可惜,原本我并不想殺你。隻是你做得太過頭了。”
江池因為疼痛,垂下了腦袋。
頹然沮喪的樣子,讓陸峰林很滿意。
剛剛因為江池的攻擊生出的恨意,也消散了不少。
他饒有興緻地走上前,笑道:“你最後還有什麼遺願?能做到的,我盡量做到。當然,許念薇很快也會來找你的。我相信我的手下很快可以找到她。”
“我”江池的聲音非常低沉,以至于雖然距離不遠,陸峰林卻隻能聽到一個字。
陸峰林皺了皺眉,拉近了自己和江池的距離。
隻是遺言而已,認為自己完全獲得勝利的人,根本不在意潛在的風險。
正因如此,江池如同狼狗一樣的一口,才會讓陸峰林瞪大眼睛,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,耳朵上就已經鮮血直流。
江池趁着對方靠近自己的時候,無視身體的疼痛,直接瘋一般撲上去,咬住了陸峰林的耳朵,直到感受到唇齒中腥甜的鐵鏽味,才勾起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