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青岩一臉冤屈的看向神秘部門衆人。
衆人慷慨陳詞:
“青岩,你是我們看着長大的,我們還不清楚你的為人?”
“就是,你這麼一個陽光、開朗、優秀的大男孩,怎麼可能和地下組織有關系。”
“雖然你是隊長的親兒子,各方面表現特别優秀,但是就因為這個,隊長始終沒有把你招進部門,就怕别人說閑話。如此小事尚且避嫌,又怎麼可能讓你去當地下幫派的副堂主?簡直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大家不用替青岩證明!”
一個三十來歲的寸頭男子高聲道:“青岩又沒有犯罪,為什麼要證明自己?”
“好人就得被槍指着?”
“我看這件事很簡單,就是有人故意栽贓污蔑!”
說着,他斜睨衛星辰,嘿嘿冷笑。
啪!
孟青岩恍然大悟,一拍巴掌:“對呀。”
他的神色變得憤慨起來:“隊長,邢晨說我是夜枭堂的副堂主,沒有任何證據,純粹是血口噴人,栽贓陷害。”
“他的目的我清楚,大家也清楚,就是故意往我頭上扣屎盆子。”
“因為我是您兒子,所以可以通過我拉您下水,證明您包庇我,執法犯法,品行不端。”
“這樣就可以轉移視線,順便敗壞神秘部門的名聲,用心何其惡毒!”
說着,孟青岩向衛星辰怒目而視。
孟建堂點了點頭,厲聲道:“邢晨,聽見了吧?”
“你說我兒子是夜枭堂的副堂主,有證據嗎?”
“沒有證據,你就是栽贓陷害,罪加一等!”
左藍青俏臉生寒,再也忍耐不住:“你們要不要臉!”
“明明就是和地下勢力勾結,卻冠冕堂皇,假裝義正詞嚴的演這麼一大串戲。”
“真是虛僞透頂,讓人惡心,哪怕大街上的流浪漢都比你們幹淨一百倍!”
神秘部門衆人臉色頓時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