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個方向沖,依舊有屏障。
就好像一個半徑一米的透明玻璃罩把衛星辰罩住一般。
“戲法好不好看?”
衛星辰眨了眨眼睛,随手從菩提手串裡取出一把折扇,附庸風雅的搖動着,
“怎麼沒有掌聲呢?”
“哦對了,差點忘了,你們正在被火燒着,疼痛難熬,鼓不了掌很正常。”
“但你們倆是怎麼回事?沒被火燒,好端端的,為什麼不鼓掌?”
他伸手一指那初級法王和黃衣内勁武者。
兩人正神色恐慌,茫然無措的看着這一幕,聽到衛星辰問話,頓時吓得一抖。
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火沒有燒他們,但是面對一位手段恐怖的武道宗師,他們哪裡敢違逆,戰戰兢兢着鼓起掌來。
“這才像話嘛。”
衛星辰表示滿意,忽然想到什麼,“對了,王震松呢,死了沒有?沒死出來吱一聲。”
一個全身着火的身影跌跌撞撞着從人群裡出來,沖到無形屏障前。
他全身已經燒得如同木炭一般,根本看不出面目,漆黑的雙手用力拍打着屏障,張開炭黑的嘴,想要說什麼,但隻發出吱吱的聲音。
王震松的嗓子已經被燒毀了,不過還有殘存的耳力,聽到衛星辰的話,以為衛星辰要救他,重新燃起生的希望。
“呦,王震松,你還活着呢。”
衛星辰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,“你還挺聽話,讓你吱聲,你就真吱聲。”
“我沒别的意思,也不是要救你。”
“就是問你一句,你這麼賣力的戳穿我,結果把這麼多同僚蠱師,還有你的上司及其他執事,甚至一些法王都牽連進來,陪你一起活活燒死,感覺是不是很了不起?”
“有沒有為此覺得驕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