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若是有公然反叛的情況,那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原來你這老雜毛也記得自己是城主啊?”
葉昊臉上笑容冷冽,蹲下身子,望着周崖撫因痛苦而扭曲的臉。
“和暗鲸幫勾結,為他們提供情報,縱容他們在各地掠人殺戮。”
“布下兇煞邪陣,坑害各族天才,掠奪氣運以結玄果。”
“這些,都是城主的職責?”
“我也知道你身不由己,畢竟你和暗鲸幫,都同為青州侯手下的走狗。”
周崖撫臉色頓時一凝,哀嚎聲戛然而止。
他瞳孔猛縮,驚懼異常。
這小子,居然連這些事都一清二楚?!
為什麼短短幾天,會出現如此多的變故?!
葉昊看出他心中疑惑,淡漠道:
“我這人最見不得别人受苦。”
“所以先将暗鲸幫所有人送去解脫,現在才輪到你而已。”
“以後,你們都不必再為青州侯賣命,做這些惡劣勾當。”
周崖撫雙眸巨睜,難以置信。
“難道左大人也被你”
葉昊點了點頭,笑容依舊。
“當然。”
“放心,不久後,青州侯本人也會下去同你們團聚。”
他的臉色驟然冷漠,無喜無悲,伸出一隻手抓在周崖撫的腦袋上,以秘法搜魂。
不過相較于左明軒,周崖撫地位遠不夠格,零零碎碎看到的些許片段中,幾乎沒什麼有用的情報。
唯一稱得上收獲的,反倒是他瞞着青州侯,以城主之位暗中斂财,積攢了一筆可觀的财富。
周崖撫生性多疑,不敢把财富放在哀牢城,而是藏在深山某處山洞中。
“城主大人真不老實,上次打賭,區區兩百萬靈石你就肉疼不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