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昊臉上的狂熱,讓他們有些無奈和困惑。
古往今來,隻有那些邪魔歪道的家夥才會對禁符咒術如此熱衷。
獨孤反倒是有些理解,輕笑道:
“他隻是對符道知識比較好奇。”
“有天賦,更有旺盛的求知欲這個少年,很好。”
衆身影望着篆刻符咒如癡如醉的葉昊,暗暗點頭。
“若他真能拿下四場第一,可以與之接觸。”
“我們這堆老骨頭中,最年輕的,還是天梭那家夥唔,好像也有一萬多歲了。”
“說起來,他人又跑那兒去了?”
羿風淡淡道:
“不知道跑那個小世界呆着了,不用管那厮。”
“倒是這個葉昊所處的世界,有些麻煩。”
“算了,等他真能四次第一,再說吧。”
古符碑林。
時間悄然流逝,漸漸地,那巨大的古碑上,已經布滿葉昊親手篆刻的符文。
每篆刻一道碑文,他就會承受一次對應的反噬。
可以說,他已遭受了無數輪的攻擊,從冤魂哭嚎到厲鬼噬體,從狂妖亂智到心魔奪舍可謂是五花八門,應有盡有。
但葉昊就如同一口古老銅鐘,巍然不動。
他的注意力,也全部集中在這些親手寫過一遍的禁符咒術上。
滋啦!
葉昊伸手将一隻正在撕咬的厲鬼捏成一團随意丢掉,目光始終盯着碑文,眉頭微蹙。
“難怪禁符咒術如過街老鼠。”
“走捷徑的下場,自然是傷人傷己,難登大堂。”
“但其中有不少想法非常驚豔,若是能将材料做一個替換,或許能更上一個台階!”
他記憶非凡,在将所有碑文抄完後,已全部銘記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