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大鍛宗在辨材,熔煉,塑型,銘文,猝火這五大步驟中,各得精要我曾納悶為何會如此巧合。”
“隻因,們的祖上,根本就是同出一脈!”
五大鍛宗雖多有摩擦,但整體上仍是同氣連枝,共同進退。
這下葉昊才明白具體原因。
“所以五大鍛宗在起勢後,反過來對于本是正宗的你們展開圍剿?”
“你們實力越發薄弱,徹底丢失話語權,甚至連名字都在曆史中湮滅,淪為所謂的魔道宗門?”
見白璃臉色黯然,葉昊也忍不住輕歎。
這種戲碼,在殘酷的修煉界,并不算罕見。
畢竟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地方!
白璃端起碗又喝了一口藥,連嘴角都顧不得擦,繼續道:
“但我們從未真正堕入魔道,隻想傳承天工老祖的鍛鑄之道。”
“這也是五大鍛宗一直對我們展開追殺的緣故,因為過于危險,害怕傳承斷絕,我們不斷修改着宗門名字,門人弟子也是不斷轉移。”
“直到有一天,第四代的墜陽祖師終于在鍛鑄上有了新的突破,鍛造出前所未有的寶物也就是那所謂,絕對防禦的衣甲!”
“本以為這是宗門的崛起但這情報,被五大鍛宗高層得知後,聯合其它宗門,發瘋似的圍剿墜陽祖師,想要強取這最新的鍛鑄技巧。”
“最終,墜陽祖師被封困在鐵戰城,被重重看守。”
“我們從未放棄過對他的營救,卻又中了埋伏,以至于如今的岚蒼宗,僅剩數人。”
“師父,師姐他們全都死了,那暮葉城的風城主,就是這次埋伏的始作俑者。”
“所以,我以禁法強行催動修為突破道嬰,将他殺了。”
白璃将這些真相一一道出。
同樣一件事,在赤霄宗和鐵戰城城主的描述下,完全又是另一種模樣。
白璃說完這一切,頓覺心裡有着前所未有的輕松,苦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