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臨珩親自開車把人送到了樓下。
一轉頭,就發現盛浔在副駕駛上已經睡着了。
準備叫她,手伸到了她的臉頰上空,停住了,他默了一會兒,下了車繞過副駕駛,将人從車上抱了下來。
她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,幾乎沒什麼重量。
手下都是柔軟的觸感,她看似輕,但是身材很有料,該有的什麼都不缺,那一晚不該有的回憶驟然又湧入腦海,霍臨珩定了定心,将那些無厘頭的念頭壓下去。
将人抱進了酒店,霍臨珩将她往下放的時候,女子輕柔地唇輕輕的擦過他的脖頸,霍臨珩呼吸重了一分。
給她蓋好被子,霍臨珩剛準備走,忽然,手腕上一重。
盛浔閉着眼睛手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腕,無意識地呢喃:“别走,求求你,别走”
女子姣好的面容上還有些紅腫,眼尾有一顆魅人的淚痣,淚痣上挂着一顆晶瑩的淚珠。
她的力道很大,霍臨珩掙脫了幾下竟然都沒掙脫開。
他越掙紮她抓得越緊。
“麻煩!”
他冷冷呵斥了一聲。
黑暗中,男人靜靜的坐在床頭,任由女子抓着他的手腕
次日,盛浔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,昨夜那些不好的記憶沖擊着腦海。
現在想想都一陣後怕,她不敢想象,昨天在那天荒無人煙的路上,要不是霍臨珩出現,她現在恐怕已經兇多吉少。
霍臨珩是救命恩人也不為過。
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去泡了澡,溫水漫過肌膚,總算緩解了一些疲憊。
盛浔泡完澡,出去的時候就發現手機裡有無數個蘇瑾的未接來電。
她接起,那邊就是蘇瑾質問的聲音:“阿硯身上的傷怎麼回事?”
“昨晚他受了那麼重的傷,還發起了高燒,你人呢?”
盛浔攥着手機邊框的手逐漸收緊,因為憤怒手機鋼化膜都發出裂開的聲音,霍裴硯隻是受傷發燒,她卻差點被人毀了。
她壓抑着情緒:“你是以什麼身份質問我呢?”
蘇瑾意識到自己語言不當,及時收了情緒:“小浔,我不是那個意思,隻是裴硯也是我的好朋友,我對他是作為朋友的一種心疼罷了,你們以後可是夫妻,他受了那麼重的傷,你手機應該二十四小時開機,随時守在他身邊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