噌的一下。
一股火直沖霍裴硯天靈蓋。
他控制不住地多想。
他大踏步的朝着他們過去,氣血上湧,竟然推了霍臨珩一把。
霍臨珩下盤極穩,并沒有被推開。
他冷鋒般的眼神盯着霍裴硯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:“拿開!”
霍裴硯被看得心裡一驚,移開了手。
語氣硬邦邦的:“小叔,您這麼晚了,為什麼抱着盛浔出現在這?”
怒火攻心的他并沒有注意到盛浔不正常的模樣。
霍臨珩沒有理他,和護士們一起把盛浔擡上了躺床。
霍裴硯這才注意到盛浔不省人事的模樣。
“小叔,小浔這是?”
等盛浔被推進了手術室。
霍臨珩才睥着他,深邃的眸色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,令人心生敬畏:“你在醫院幹什麼?”
霍裴硯當然不敢說是陪蘇瑾來的。
扯謊:“一個朋友受傷了,我陪着過來治療。”
霍臨珩嗤笑一聲:“你朋友真多。”
霍裴硯害怕他追問下去,連忙轉移話題:“小叔,究竟發生什麼事了?小浔怎麼會成了這幅樣子?”
“她被人下了迷藥,差一點遭到侵犯。”
霍裴硯心裡咯噔一聲。
難道是因為他
他不是已經終止計劃了嗎?
霍臨珩探究的眼神看着他,唇角輕提:“怎麼?你知道什麼?”
“不知道啊,我怎麼會知道。”霍裴硯面色保持着鎮定:“對了,還沒問小叔怎麼會突然去濱海酒店?”
霍臨珩的面容棱角分明,在醫院蒼白而刺目的白熾燈光下,勾勒出深淺不一的暗影,為他平添了幾分硬朗不羁的氣息。那雙細長的鳳眼微微眯起,宛如深淵般幽邃,其中閃爍的光芒,既誘人深入探索,又暗含不容忽視的危險因子,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。
他似笑非笑:“我好像,并沒有提到是濱海酒店吧。”
霍裴硯後背一陣潮熱,已經被冷汗浸濕了,他語氣硬巴巴:“是公司同事傳的,說小叔晚上在濱海酒店有飯局。”
霍臨珩不說話。
他感覺如芒被刺,轉移話題:“不管怎麼說,這次還是要多謝小叔,小浔要是真出了什麼事,我會追悔莫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