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臨珩拿着冰塊兒給她敷腳腕,冷冷呵斥:“明明腳腕有疾,還去賽車。為了一個破專訪,不要命了?”
“專訪有了,命沒了,還是你就這麼想變瘸子?”
話落,霍臨珩愣住了。
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她哭了!
盛浔閉上了眼睛:“我也不想這樣,可是我要賺錢,我要工作,我不是您,生來尊貴,不懂我們這些底層人民的艱辛。”
再次睜開的時候她雙眼通紅:“您高興了幫幫我,不高興了就玩弄我,霍總,我看上去那麼好玩嗎?”
生平第一次,霍臨珩感受到了巨大的問号。
眉頭不由自主地緊鎖起來:“我什麼時候玩弄你了?”
說到這個盛浔就生氣:“我在你家的時候問你認不認識沈總,你分明說的不認識,可你明明就認識,這不算玩弄算什麼?”
他凝視着盛浔滿是委屈的神情。
良久,霍臨珩的聲線終于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與沉穩:“你問的是沈總,你沒說是哪個沈總。”
哭泣戛然而止。
盛浔仔細回憶那天,她好像真的隻說了一個沈總。
這還是她的錯了?
難道他就不能問一句“是哪個沈總嗎”?
他非說一個“不知道”。
本來就受了驚吓,受了傷,再加上又被訓斥,最後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問題。
盛浔越想越委屈,哭聲逐漸大了起來,邊哭邊抽噎:“是,是我活該,我的問題!可你就不能多問一句嗎?”
“是!今天就是我活該!該咋咋地吧!”
霍臨珩隻是冷靜的陳述一個事實,沒想到會惹的她哭的更厲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