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天霍老太太還打電話視察了他的情感狀況,他隻能糊弄說還不錯。
秦秘書做到這個職位,很會察言觀色:“那我和他說您出差了。”
“不行!”霍裴硯制止。
蘇瑾危在旦夕,他現在去出差,這不是明顯的逃避嗎?
霍裴硯煩躁的扣了扣領結:“你就說生病了,不方便見人。”
秦秘書出主意:“小霍總,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啊。”
“怎麼說?”
秦秘書說了兩個字:“孟麗。”
秦秘書的主意算是打開了霍裴硯的新思路,當即他就去了孟麗所在的醫院。
隻不過還沒靠近孟麗的病房,就被人攔住了。
霍裴硯質問:“你們是誰?憑什麼不讓我進去。”
保镖神色沉穩,回應中帶着一絲不容反駁的堅決:“我們受盛浔小姐委托,特意來看護孟麗女士,孟麗女士病情很重,不方便見人,不好意思,你們還是回去吧。”
霍裴硯聞言,怒氣更甚:“我前幾天來就能進,憑什麼你說病重就病重,你說不讓見人就不讓見人。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霍裴硯氣急。
保镖油鹽不進:“您可以給盛浔小姐打電話,要是她同意您進,我們沒有任何意見。”
霍裴硯梗住了,甩袖離開:“我們走!”
霍裴硯去見孟麗的事情盛浔很快就知道了。
她早就預料到他們為了蘇瑾的事情一定會去找孟麗,然後讓孟麗逼她放過蘇瑾。
所以她提前就把從霍臨珩那借的保镖安排在了孟麗病房前。
沒有她的允許,他們根本不可能見到孟麗。
盛浔堵死了蘇瑾所有的可能性。
得知自己真的可能步入鐵窗生涯,蘇瑾的心被恐慌吞噬,醫院的長廊裡回蕩起她無助而絕望的哭喊:“爸,媽,求你們救救我,我真的不想坐牢。”
“你們去求求盛浔,你們去求求她。”